啊……才没有……啊……抽插的人越来越大力,使得女友全身跟他一起震动,原本要辩解却变成受不了的呻吟。
陈梓淇一听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点头:“好的大哥,我听你的,我们玩什么游戏?”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只要能逃过这一劫,什么都愿意。
刘婷稍作迟疑也就答应了,两人来到旁边私教室,扯了一块瑜伽垫铺上,她坐在那里,向前伸直双腿,林瑞先抬起她一只腿,用整个手掌覆盖住她的小腿肌肉,缓慢揉捏着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这种由性带出来的兴奋与怕别人发现的刺激真是无法说出来,我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四五十下,就泻了出来。
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,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,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。